爬山藤

all铁,最好的RDJ,不喜欢屁没有逼出一堆的人,@壹岁桐,这是老子挚友,动他给我去死吧!

维勇:致闯入我家的住客02(老流氓商人维克多X敏感百分百勇利,甜虐参半,治愈,架空,HE)

    <二>

 

正如勇利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维克托也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维克托,一个来自俄罗斯的男人,他知道这个独自居住在北京的日本青年的秘密。

银发男人拎着拉杆箱走在出站口的通道上,仿佛走廊上的空气都因为这个男人隽秀的面庞而加速流动,维克托缩在衣兜里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躺在衣袋里的手机,仿佛透过黑暗的界面,能摸到已经被他设为屏保界面的,他心爱的男人的面庞。

他在自家旗下的杂志社里的杂志上看到了勇利的文章,顺着青年标志性的文笔摸到了少年的微博和网文专栏,作为一个读者,喜欢了一个写手,将近五年的时光。

来自俄罗斯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收敛着自己的利齿,变成一个爽朗且良善的男人。一步步接近自己盯视已久的猎物。

从出站口出来,维克托就看到站在出站口不远处等候的黑发青年,和照片里一样,黑色的短发,蓝框眼镜。维克托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兴奋,他伸手抚平因为飞机旅行略有些翘起的衣领,发现它还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脖颈旁边,男人难得露出些苦恼的表情。

糟糕,有点紧张了。

可这样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黑发青年显然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他拿出手机低头看看屏幕,又看看自己,然后窘迫的红了耳根,一副想要打招呼却又觉得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有点可爱…老毛子立刻下了这样的定论,并且举起手对着青年打招呼。爽朗的声音划破了沉闷的空气。

“勇利!这边!”一副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好在这样这样熟稔的语气让对方也松了口气,维克托站在原地,看见对方一路小跑穿过人群,一边因为冲撞了陌生人不好意思的道歉,一边却执着的看着自己。

“是维克托先生吧?旅行路上很辛苦了。”由于事先知会过对方彼此之间都精通中文的缘故,来自日本的青年直接用带着点京片子味儿的中文和维克托交谈,维克托为这样的口音在心里略偷笑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对勇利说:“直接叫维克托就行啦,勇利。”

维克托一紧张起来就喜欢多话,他生怕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冷下来,一路上拉着勇利的胳膊说个不停,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下,两个人很快领完托运的行李,开始往航站楼出口走。

走到出口的时候,勇利停下来,从衣袋里拿出手机,维克托顺着勇利的视线低头,却看见勇利从敞开的运动服衣领里露出来微带点汗水的锁骨,勇利好像很爱出汗,露出来的脖颈都让汗蒸的微微泛着粉色。

维克托不动声色的直起身体,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看着勇利的脖颈出神。

该死的好看!想摸一把!

而这边的勇利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来,青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甚至于不太敢直视维克托的面庞,他有点羞涩的笑着,提醒出神的男人。

“出租车马上就来,我们在这边稍微等下吧。”

莫名心虚的男人别过头开始环顾周围的风景。

回程的出租车师父来的很快,勇利陪着维克托一起坐在出租车后位上,这回开车的师父话不太多,却喜欢放些歌曲。从套马的汉子放到喀秋莎,司机老哥的画风突变的比六月的雨还快,第三次被爱情买卖打断的维克托终于放弃了和勇利的搭话,放松身体靠在汽车椅背上,北京慢悠悠的车速就像是催眠曲一样,维克托顶着玻璃窗外投射在头顶的阳光,眯着眼睛打量着黑发青年,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在轻缓的歌曲中陷入沉睡。

那是什么歌?审视着勇利侧颜的维克托心想。可他现在连张嘴询问的力气也没有。只听着一阵阵的歌声,越来越困,最后的记忆里,和缓的女音唱着,带着他进入睡眠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不过这位佳人,现在就坐在这个欲途逆流而上追寻的男人身边,此刻正苦恼的想着,该如何把在车上睡着的男人,连同行李,一起搬回自己家呢。

和维克托见面比勇利想象的要顺利很多,原本有点吃不消这样热情个性的勇利突然有点庆幸这次见面的是个喜欢聊天的外国人。出租车上,直到男人睡着了之后才敢抬头看看维克托侧颜的勇利心想着。一边打开手机,发了个消息给所在的写手群里报报平安。过了一会,勇利突然感觉肩膀一沉,银色的脑袋就歪在自己肩膀上。

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和人接触过的勇利不自在的僵硬了身体,又因为怕打扰到男人休息而不敢动弹,年轻的写手苦笑着,只能就着这个让人尴尬的姿势,夹着肩膀用手机留言板写一写随笔。时间倒是就这么安稳的过去了。

汽车一路行驶终于到了地方,来自银发男人因为太过疲累被勇利领到房间里持续性沉睡。直到帮舍友关上房门之后,勇利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两个月,他家里就多了一个异国住客了。

青年写手在一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惊慌,明明是自己的家,勇利却仿佛像是个客人一样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当中,惊惶的青年在短暂的发愣之后慢慢走到自家阳台,避开放在阳台的君子兰额头贴在窗玻璃上,冰凉的温度触碰着脑门,终于让青年冷静下来。

不同于马路上的繁华,阳台下的街道是小区的一条小径,野猫贴着墙垫脚竖着尾巴徐徐而过,被老太太拉着的孩子穿的像个花皮球在路上一蹦一跳。还有骑着车路过的年轻人,行人之间彼此相互打着招呼,对对方抱以友好亲切的笑容,迎合着下午偏西的阳光,勇利的心突然就柔软下来。

勇利是爱着这个城市的。

勇利就这样看着他楼下的街道,他突然有种想要倾诉什么的欲望,年轻的写手离开阳台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想起这位住客寻找旅伴的目的,从接待一位陌生人的紧张,突然变成了一种隐含着兴奋和期待的担忧。

勇利现在急切的想要知道,他该如何让这个人看到自己想要告诉他的,勇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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